2008/05/03 | [转]tieleaf「月追いの都市」外傳“終焉の都市”Side Rizel翻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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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ujinmusic @ 2007-10-03 21:10

【前言】
 本文出處:http://tieleaf.net/main/text/ss/syuen01.html

原文最初收錄于tieLeaf information No.3,其后于官方網站上公開。tieleaf對本文的解說是“與Rizel的記憶關聯的連續短文4篇+α。構成「
月追いの都市」全体的其中一片碎片。”文中涉及的人物介紹請看這邊

ps1.歡迎自由轉載,當然要是能留言通知更好
ps2.本翻譯只是為了自我滿足,興之所至倉促而就,翻得爛在所難免。請盡情拍磚,尤其是有什么錯漏的話更是不要客氣。



…――sefira ――liss ――el ――aura ――…//…――mir






即便如此不明白的事還是太多了。記憶是混乱的嗎,有什么缺失了嗎。什么是謊言什么是現實、全都變得無法預見了。
在都市Ecliss蔓延的黑暗中下沉的當兒,我如此迷迷糊糊地察覺到了。但即便心里還有考慮的余裕、身體只是如鉛般地沉重起來。










sefira

歌 《追憶1



我并非父親Sardine Ecliss那樣優秀的魔術師。
用魔術也有分合適還是不合適,我自知自己是后者。不管有多么大的魔力潛藏在體內,沒有將此運用的知識和覺識的話就等于白搭。因此我對成為魔術師也好、魔術本身也好,從來就沒有什么興趣。

明明如此、到底是從何時開始的呢。一旦要閉上眼睛入眠,某個少女的歌就成為魔力響在耳邊。 她有著金色的髪絲和金色的瞳孔,身上穿著白色的衣装、總是天真爛漫地笑著。
如果心給奪去了的話,恐怕最后全部都會「
結束」的吧。雖然幼小但是本能地知道這個的我,將耳朵塞住保護住自己。

開始只是剛剛能接觸到耳朵程度的,微弱的聲音。但是她的聲音漸漸地越來越大。終于到了怎樣也無法無視的地步 ,我變得在夜中頻繁地醒來了。
因為感覺到對少女的某種親密感,所以并不覺得恐怖。只是睡眠被打擾這點,實在讓人無法忍受。
稱作Elthia的少女不知厭倦地,一直用同一個聲音演唱著同一個故事。不管我在哪里,必定都要追逼到耳畔。
歌声直到醒來的早晨來到之前,從不間斷地持續著。托她的福,我對那些歌都記得一清二楚。
并不是我變怪異了,瘋狂的是那個少女。
即便那么說,家人對年幼的我除了投以異樣的目光外就只有視而不見。理解到聽得見那個詛咒的只有我的耳朵之后、我從此閉口不言了。

那其中,只有母親理解我,將我藏了起來。
某個雪夜,我被母親帶去了村外東邊的森林。她說,能阻斷詛咒的魔術師的住所就在湖畔。
魔術師的名字叫
Sardine。我在那時,尚不知道那個男人原來就是自己的父親。
走了數小時之后,在寒冷中顫抖吐出的白色氣息消散的方向,水色的一邊出現在面前。 當時天上還下著雪,湖面卻映照著満月。 水面晃動著搖碎了光的形態。 待到湖面的月亮復原的當兒,母親的姿態消失了。取而代之的,僅僅是殘余下的一朵朱色的花。

我并沒有說謊。真相怎樣都好,這并不是问题所在。
重要的是,確定無疑地這是我——「
Rizel Amaranth」的記憶。
就這樣將此當成事實的我,一邊否認著未來的自己,一邊將過去的自己一直欺瞞下去。










liss

瞳 《追憶2




在森林深處,俗稱「映月」或者「」的湖泊的底部,有通往都市的門。那里聯向的是連一絲生氣都沒有的空間。實際上,湖泊是為了隱藏都市所映照出的幻影。因為都市Ecliss是在魔力之中才會現身的詛咒都市。
我的身體被拽入那樣的湖中,等我醒覺后,人已經站在了一間四面都是白色墻壁的密室里了。
四周都是曖昧的、模糊的世界。對在這樣的狀況中居然還能保持清醒的自己感到失望的同時,我開始四下打量觀察當前的處境。
耳朵在施予了壓力的寂靜之中,感到了在地面翻滾的厚重濃郁的魔力。雖則是無害之力,還是讓我感到了避忌。我不禁往后退縮了幾步,一退之下背后竟碰到了某樣冰冷堅硬的東西。
我回過頭來,發現是一個和我腰部等高的臺。從形狀來推斷應該是用作祭壇的吧。白壇浮現在薄霧之中,其上雕刻著幾重的装飾。
雖然朦朦朧朧看得不很清楚,但我分辨出那上面最大的雕刻是意味著「
Ecliss」的花紋。那是創世女神的數個意志之中,最接近死亡的力量。作為將所有聯羈解放的意志,Ecliss在現實之中也是存在著的。
Rizel Leozet Ecliss
就在少女的聲音呼喚我的名字的瞬間,冷氣即時拂散無蹤了。凍僵了的手足被熱氣包裹,不久視線就如血脈通暢般清晰起來。
占據了目中映照的光芒,在空中顯身的Elthia。將我喚至此處的人,除了身為Ecliss守護者的她之外不作他想。
看起來不太高興呢,Leozet
「……我是施予絕望的鐵錘呢。想要討我高興的話,就不要湖底之類的地方造什么入口」
我對少女的話生起怒氣,故意地臭罵一番。
將門做在那里的是你喲
我不知她這番話是什么意思,只是金色的少女爽朗地笑了。不管是擺出怎樣的姿態,里面是空洞無物的話就和死物沒什么兩樣。她那樣沒有變化地笑著,像一尊蠟像似的。
所以對我來說,感受到的不過是一副虛無空洞的表情,不過她自己大概是非常認真的吧。
「拜托別再唱了。托妳的福我都快要發瘋了」
對我大冒肝火的表情好似視而不見似的,
Elthia如同羽翼飛舞般飄揚著金色的長髪,接近到我跟前。
「不可以的。因為,這是為了讓噩夢不顯現在你眼前」
她伸展開來的細小手指,輕觸在我的耳際。
明明頭髪
被撥弄著,怎么一點觸感都沒有呢?沒有一絲的溫度差,她和我之間簡直像是完全同質一樣。要是放松氣息的話,自己的意識就好象要融入到Elthia一般。
「Ecliss會將所有的東西毀壞。形跡也好、心也好、聯羈也好。不想讓這幅情景給你看到的,是小沙哦」
小沙……?
聽到我的復述,Elthia微微地點了點頭。
「小沙是溫柔的人呢。總是給Elthia準備好想要的東西。現在也是,為了讓花朵盛開于這片土地之上」
不曉得是什么因由,Elthia是一直希冀著作為人的我死去的不祥亡靈。父親說過,她的肉體在很早前就已經死了,留在這個都市里僅僅是意識。這個都市,其實也是保持住她意志的容器。
到底是誰設下這樣殘酷的機關,根本無需想象。據說在比我出生還早的從前,她金色的瞳孔就是這幅要將所有的東西毀壞的樣子的了。
「吶,Leozet。你和Elthia是一樣的」
就算我要怎么呼叫,也不期望會有回應。她本就是誰的話都無法傳達的。
「你也一定是,對永遠……對未知的未来懷有期望的」
所以我沒有應答。取而代之的,我回敬以一個輕蔑的目光。












el

永遠《追憶3




Elthia指了指我眼前一個小小的木盒。
你認得這個吧
那個形狀我確實記得。那是父親Sardine Ecliss制作的八音盒[
orgel]只要轉動安置的發條,回旋復位的力量就會成為動力,演奏出預先調制好的曲子。
那是那個男人為兒子做的一大堆機械之中,我唯一喜歡的一件。身為魔術師的父親送給我的玩具,不論是哪一件都不是普通的孩子能玩的。沒有相應的魔力和知識的話,連玩耍都成了做不了的事。連娛樂用的書,也是用一般情況下無法解讀的魔術語言寫成的。
我中意這個盒子的理由只有一個。就是就算不使用魔力,只用自己的手指也可以奏響聲音。

「如果沒有打開的話,應該會是永遠的。歌唱的力量會一直維持下去,夢境將能繼續。可是,這個盒子……」
Elthia的手指并沒有觸碰,盒子受到少女的視線就自己打開了蓋子。這里是所有東西受Elthia的意志支配的空間,事到如今并沒有必要驚訝。
伴著金屬制品特有的傾軋微噪,熟悉的金音匯成了旋律,很快就適應了我和Elthia所處的空間。
溫柔懷舊的曲調緩緩地重復過兩次之后,Elthia再次開口了。
「發條再也不能轉回了。覺醒過一次的世界,在與歌的交換中失去了永遠」
在不停鳴響的八音盒前閉口不言的少女。仔細一看,盒子淡淡地開始模糊,而在其對側的Elthia身上的白色衣服也變得透明起來。
我總算開始懷疑了。這些不都只不過是我自己本身的記憶嗎?不管怎樣,那個盒子老早前就已經丟了。
到底是哪里缺失了呢,記憶中重要的部分模糊不清。
總之這個八音盒是假的。連這樣鮮明奏響的曲子,在我的記憶聽來也不過是場虛幻。
「……連妳那么一直謳歌的永遠,在這個世界里也不存在嗎」
對我的提問既不否認也不承認,Elthia只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。
她保持著俯下的身子,那對為金色的光芒點亮的雙眼,直視著的并不是我,而是那個古老的木盒。
「為什么沉默了,Ecliss的守護者?」
我還是第一次感到,她的瞳孔中充盈著悲哀的顏色。被狂氣充滿的金色,似乎是在沒有眼淚般地哭泣著。
她的瞳孔使我有了那樣的感覺,是因為感受不到本應在那里的悲傷(或者說,是因為失去了在現實中反映真實的方法的緣故)嗎?不對,如果是那樣的話那算是什么。意志、力量和魔性都是那人的本性,難道現在卻要偽裝成普通少女嗎?
「Elthia好幾次看見了你的夢。Leozet是Ecliss的繼承者。所以是會給Elthia永遠的。這件事并沒有弄錯」
「那樣的夢,怎么說都是搞錯了的吧」
数百年前毀滅的都市存在著,同樣地已經死去的人還活著,應該枯掉的花盛放著。時間停止了,夢成為了現實。這個都市什么都不是,更稱不上是真實。
因為妳的都市總是在撒謊
我虛張聲勢頂了回去,但內心卻被Elthia笨拙的話語猛烈敲擊著,她的每一句話都好似詛咒一般。即便是無意中被引發的片言只語,她的話里面也似乎蘊藏著力量,讓人無法逃離。
隔了好長一段時間,長到連時間的流逝感都快要麻痹掉的時候,Elthia慢慢地說道。
「不要緊的。因為總有一天,你會想起真實的」
與想甩掉Elthia的危機感相反地,我雙手微微地滲出一層濕汗。比平時快得多的脈搏鼓動著,強烈地動搖著我的心。如果不是咬著干裂的嘴唇忍受著這份抑郁的話,恐怕馬上就會被吸收入她體內了。
「也就是說,妳真正想要的并不是未來」
在呼吸困難中我盡力保持著自我,努力振作。
不可以同情Elthia。那樣做,就意味著後悔。不要給迷惑了。因為這個女人是知曉了一切,也要將人類毀壞的最惡的守護者。
「妳稱之為永遠的是……」
而她所盼望的,是她自己無法知曉的世界本身。
也就是,這個都市的終焉。












aura
花《追憶4




只有那么一朵盛開著的,有著鮮艷的蒼藍的花。
吸收了魔力,使人看見幻影的魔花Lip-aura。除了在天空諸島Celestara之外,應該是無法盛放的。
但是,這里是哪里呢。想不起來。是在記憶中嗎、是在未來里嗎、還是說單純的幻影嗎。
不論是哪一種,真正的我肯定是在做著夢。既然在到這里之前的記憶只有漆黑一片,我只能如此簡單的推斷。
Lip-aura是在其產地Celestara綻放的姿態固然美麗,在Ecliss這里就只能當成是毒草。
(――就算是美麗的花朵,也不能開錯地方呢)
如此說道的Sardine的真意,我連一次都不曾明白。既然真的是美麗的花朵,不管開在哪里都應該是美麗的。我是那么頑固地相信著這點。
最首要的,我認為人類之間的理解是共通的。同意他的這種說法就等同于認可了那個男人,我如此偏執地想。
當時我為了確立自己,對父親的一切抱有完全否定的態度,除此以外其實并沒有別的用意。現在想來,真是件可笑的事。
我將腳下盛開的Lip-aura的茎折下。鮮艷的蒼色確實就好象天空一般的透明。
「為什么要摘下來呀? 花兒明明還是活著的嘛」
責怪我摘花的人,果然是蘇菲雅。 喜歡對人家的事情指指點點,吵吵鬧鬧的公主殿下。
「真是悲慘的花兒呢。
明明Rizel Amaranth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,就因為一時興起,突然就把自己的生命奪走了
「說的真難聽。反正花又不可能感到痛,也沒有意識和感情」
在我辯駁蘇菲雅的瞬間,在我心中的什么東西突然一動。就如同一直脫離的記憶的碎片瞬間連接起來一般,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。
「……我想花并不可悲……」
在遙遠的過去,我到底是對著何人,說過同樣的話呢。
花并沒有心,所以不會悲傷。沒錯,我仿佛心胸破裂般確信著此事。
撕裂粉碎的花朵在我的手中凋謝。花瓣變成了黑色,描繪著螺旋的曲線四散飄零。
目光追蹤著干枯掉的花瓣飄散的軌跡,我強硬地勸服自己道。
「……真正可悲的是妳喲,蘇菲雅」
既然這里不是現實,也沒有必要掩飾了。
若是生不逢境,就算是人也要使其枯謝。所以結束吧。我的懦弱和蘇菲雅的頑強,輕而易舉地將我和她引至死境。
蘇菲雅殺了我,所以我也會殺掉蘇菲雅的。
景色扭曲了。
在Ecliss的祭壇上,保持著生前的姿態凍結住的蘇菲雅面前,我連一句話都沒有說。
與她相糾纏的記憶全都是厭恨。再也不會睜開的蒼色的瞳孔,再也不會細語的甜美的聲色,都只是無故地覺得,非常的可恨。

以前的我拒絶繼承Ecliss。而現在,我期盼著這份繼承。
既不是為了贖罪,也不是為了從罪孽中逃離。我只是,知道了自己應該走向的未來。這個未來沒有意外,從最初開始就被定義好了。就像八音盒的發條在回旋的時候奏出的決定好的音樂一樣,只是存在在那里。
真的是簡単的有限。世界背叛了所有人的期待,單純、明快、機械性地運轉著。
我的本質是Ecliss,和Elthia相重合的存在。所以和Elthia一樣,成為Ecliss的守護者,就結果上來說實現了Elthia的愿望。我僅僅是實行了這樣的義務,同時履行在我之中置入的未來。
我不喜歡命運這個詞帶有的悲劇意味,可是最終的結果就是如此。
但是,蘇菲雅并沒有明白到這點。她斷言「
想要幫我」。這能得到的只能是絕望。蘇菲雅是不是也將我看作是那朵花一樣,想要說我是可悲的呢。
本來,本質不同的人之間就沒有必要互相理解。
真實成形的瞬間總是多有變質。所以我的本質就只在我之中存在。即是說,所謂真實就只存在于自己的里側,就算自己明白也不是能傳述予他人的東西。由于根植在主體內的理,除了自己以外
其他人不可能能理解。
盡管如此,蘇菲雅卻打算要去了解我。結果,她走上了不歸路。
「所以,不能毀壞的東西要有一個就好了」
突然響起的Elthia的聲音,讓我恢復到了自我。
應該浮現的蘇菲雅的身姿消失了,不知何時Elthia微笑著出現在同一個地方。
無需感到疑問。這個都市里面包含的是所有死的記憶。所以父親將此稱為了「
死之都市」。
我僅僅,點下了頭。













mir

未來《追憶1




在追尋到這里之前,我的意識在不斷回旋輪回吧。

「待你經歷完全部的真實,我們會再一次見面的,『
Rizel』」
那樣說著的Elthia用右手掩住我的嘴唇,我全身的每一寸地方都感受到強烈的壓力。就算想呻吟,連顫動唇瓣都做不到。当然,我的喉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,構成我身體的幾乎所有機能都是停止的——就算是那么說也不算過分。我感到,我已經無法回頭了。
所以這是預知,是未来的記憶。
幾乎同時,我才發覺自己原來連呼吸都沒有了。在對這個事實感到失望的同時,我明白到這份嗟嘆的自覺是我能確認自己唯一的手段。這次開始努力舍棄現實吧。從心底渴望死亡,想將放縱了自由的思考從支配的肉体中解放出來。意識變得唯恐落后一秒,只想快點破殼而出。
對瘋狂的我,Elthia這么說了。
「這是,Elthia Lag Ecliss,執行Ecliss的意志,和Ecliss、和你訂下的,守護的契約」
她的話仿佛圣經中的一節般的,給予了我臨終的救贖。那個時候,我在Elthia身上看到了神的身姿。
Side Rizel 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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